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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 江湖春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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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   门口之人穿一件市面难得一见的土蓝浆洗服,脚穿布鞋,身后背一个厚厚的帆布包,头发乱糟糟,估计有半个月没洗,脸上也布满灰垢,三十多岁年纪。
  
      打眼一看,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乞丐。
  
      可他一张口,我却发现自己误会了。
  
      他右上门牙镶着金牙,左手腕戴着一块手表。
  
      我不认识手表牌子,但在路灯下,手表光泽丰富、柔和,有种独特质感,估计价格不菲。
  
      他那句话,叫江湖春点。
  
      我曾经在黄眼耙和九儿姐嘴里听到过,印象非常深刻。
  
      老话有言,宁给一锭金,不给一句春。
  
      用古里古怪江湖切口说话的。多半是一些见不得光的行业,他们之间为互相确认身份,沟通重要信息,发明这种暗语。若暗语被他人所知,产生误会,个中损失可大了。有的甚至因此丧命。
  
      可关老头从未教过我,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,我一下愣在原地,不知道说些啥。那人见我发楞,脸色非常疑惑,瞄了眼门口药铺子的招牌,说句小哥叨扰了,尔后,将帆布包裹在胸前,匆匆离去。
  
      望着他离去背影,我瞬间反应过来。
  
      左胖子说,我们杀了金豹蛙。断了人家财路,那个隐藏在背后的人必然来找我,可瞅刚才那人模样,不像是寻仇,倒有点像乡下卖药材的老表。但如果是老表,不可能镶大金牙、戴名贵手表,实在让人迷瞪。
  
      难道是寻仇前特意化妆过来踩点?
  
      不管怎么说,这是我十几年来再次遇见与憋宝行业有关的人,千万不能让他溜了。
  
      我顺手关上门,立马尾随而去。
  
      城区几个街道我非常熟悉,没一会儿,我就跟上了他。
  
      那人步履匆匆,在街角转来转去。
  
      一段路之后,他往郊区前行,我一看他行进的目的地,竟然是城郊火葬场。
  
      大半夜这人来火葬场干嘛?
  
      在村里遇到老村长、明达叔的事之后,我对魑魅魍魉心有余悸,顺手去摸了一下胸口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  
      坏了!
  
      刚才脱衣睡觉,把左胖子留给我的三清祖师牌一并脱了,更糟糕的是,手机也没带。
  
      再一看,那乞丐在淡淡的月光下停下脚步,似乎正在等我。
  
      我往地下一瞅,他没有影子!
  
      顿时头皮一炸,果然是鬼!
  
      人都说骗鬼吃豆腐,我今天却被鬼给忽悠瘸了。这太他娘也狡猾了,药铺子有三清祖师牌,他不敢进来,竟然耍手段把我带到了这里。
  
      我头皮一麻,转身就往回跑。
  
      他顿了一下,掉过头来追我。
  
      我疯了,甩开腿狂奔。直跑得快断气,双腿打摆子,才发现好像把他给彻底甩了。我感觉脑袋缺氧非常严重,叉着腰不断地喘气。
  
      幸好此时已来到了有路灯之处。好像走到郊区工业园区。
  
      前面有一个简易的夜宵摊,从里屋拉了根电线,外面亮着白炽灯。
  
      下面三三两两的人在桌子前,看样子像工人,穿着灰扑扑的厂服,在吃宵夜。
  
      我可不敢一人回家了,打算到夜宵摊点两菜,熬到天亮再说。
  
      走过去找个位置坐了,赶紧叫老板来两菜。
  
      老板正给旁人端菜,头也不抬地说,这里是内部餐,你刚来,要登记之后才能吃。
  
      我寻思这夜宵摊可能附近某工厂特意为夜班工人提供的包餐店,店老板误会我是工厂新来没登记的员工呢,对老板说:“我加钱。”
  
      老板仍然没抬头:“内部餐厅,加钱也不给吃。”
  
      我其实也没心思吃,就说:“那我坐一会儿,你可别赶我走。”
  
      老板不理我。进里屋去了。
  
      旁边的人却对我指指点点,好像在说,这人挺年轻啊,太可惜了之类。
  
      老板从里屋出来,手里拿着一本登记簿,冷着脸问我是啥时候进来的,怎么登记簿里没有你照片。
  
      老子又不是厂里的工人,怎么可能有照片?
  
      我就说我不是里面的人,晚上路过摊子,过来坐坐。
  
      话刚说完,周围的人纷纷站了起来,满脸好奇,凑过来上下瞅我,嘴里纷纷问道,不是我们一伙的,你咋进来的?
  
      这下我看清了他们的脸。
  
      他们全化着白白的妆,腮红、口红很浓,而且。身上穿的不是厂服,全是寿衣!
  
      我吓得一屁股翻在地上。
  
      桌子、凳子翻了,软榻塌的,纸扎桌椅!
  
      抬眼一看,眼前场景瞬间变幻,我怎么跑到火葬场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