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2章
殷天爵喉头涌动，想要将一切顺势说出。
但话到嘴边那刻，他怕了。
他害怕她知道一切后的反应。
害怕她对他失望。
更害怕她会离他而去。
如今的他，爱她胜过他的生命。
他不能没有她。
想到这些，他昧着良心说：“因为我没教好她，我如若教好她的话，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。”
但让他没想到的是，他刚说完，姜北荞就情绪激动道——
“你何止是没教好她？
你是把她教成了杀人犯啊！
你知道吗？
她不光杀了陈敬，还杀了殷芸芸！！”
姜北荞的最后一句话若一道闷雷般从殷天爵脑袋上方劈下。
顷刻间，他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一直以为她不知道殷芸芸是周依娜杀的。
但让他没想到的是——
她竟然知道！
她什么时候知道的？
怎么知道的？
既然知道，为什么从来没在他面前提及过这件事？
殷天爵所想，姜北荞不知。
但他流露出的震愕，她肉眼可见。
她以为他之所以震愕，是因为她说出周依娜杀害殷芸芸带来的。
她见他被震愕的迟迟没开口，道：“很震惊吧？毕竟她俩关系可是情同姐妹的。”
姜北荞的声音将殷天爵思绪拉回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问：“你怎么知道依娜杀了殷芸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