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域外面，安静至极，唯有灵镜上面的少女如火一般热烈，又如火那般娇艳。
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？男变女？还是这样的绝世美女？是幻觉吗？”
“我也看到了，那不是幻觉。”
“原来传闻中的那个凤五这么漂亮啊，怪不得君公子喜欢她而弃莫紫衣了。”
“嗯嗯，我也觉得她比莫紫衣漂亮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安静之后，随之而来的是议论纷纷。
只不过修为高的那些灵师在因为她的容貌微微一愣之后，看到的却是更深层次的东西，男变女的方法，还有那纯粹的火元素……
有人眼中是不解，有人眼中是贪欲，还有人眼中是纯粹的探究……
帝空的眸中只剩下了灵镜上面那一抹红色。
他的心跳变得有那么些紊乱，有一种莫名的又陌生的感觉在他的心中缠绕着。
“小丫头。”他凝着灵镜上面的凤妩，喃喃轻语。
也就在这一刻，一道白光直击凤妩所在的地方，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。
嘣……
白光和火光相撞，发出了耀眼的光芒，随后火花四处散落。
光芒散去，刚才凤妩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了一片虚无。
这些事情几乎发生在一瞬之间，帝空只觉得心中一痛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。
“小丫头。”害怕，担心，从未有过的情绪在这一刻席卷了他。
他几乎有些失控地冲到欧老的面前，抓住了欧老的衣襟，“开启天域，给我马上开启天域。”
欧老已经几百年都没有被人这么无礼地对待过了，心中气愤，可在接触到帝空的眸子的时候，却是忍不住升腾起了几分惧意。
“君公子，天域不是我说开启就能开启的。”